春分之后,白昼变长,住校生习惯饭后回寝室午休,走读生也会趴在桌子上小憩一会儿。前世每天早午两杯美式的姜绯没有午睡的习惯,中午时间往往用来看书或者读报;徐奈东虽然习惯了午睡,但近段时间以来,他对姜绯百依百顺,更何况是补数学这种“正事”,自然满口答应。

        姜绯发誓,她一开始是真的一本正经的,想要补数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午电教楼没人,他们去从前上选修课的小电教室补习。五月的午后,校园里的太yAn已经隐隐有了毒辣的气势,尤其是早起上了半天课的高中生们,更是被晒得蔫头蔫脑。校园里静悄悄的,学生们大都在午睡,b仄的电教室成了姜绯和徐奈东独处的空间。没有围观与起哄的同学,也不用再闪躲避让,他们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地正襟危坐,面对着同一张卷子,一个问、一个讲。后来天气越来越热,卷子也越来越难,姜绯听着徐奈东温和的声音,越来越心浮气躁,根本听不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徐奈东,我听不懂。”她趴在桌上,头枕着手臂,侧着脸看徐奈东,嘟着嘴耍赖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奈东还是好脾气的样子,温和地把卷子翻过来问:“这个辅助线还是没听懂吗?期末考试肯定要考平面几何的,我再给你讲一遍这个题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讲了三遍了,这个面人居然还没有生气。此时此刻,姜绯真希望徐奈东变回到上辈子酒店里那个样子,因为恼羞成怒而兽X大发,在教室里把她就地正法,再b问她到底有没有认真听讲、要不要做个乖学生。被自己的糟糕幻想g得心痒痒,姜绯眯起眼,软软唤:“徐老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平时她也会开玩笑这么叫,徐奈东也好脾气地应下来,笑呵呵的。可是今天姜绯的语气实在暧昧,每个音都拖得长且绵,sU到了骨子里,嗲却不腻,像一碰就化的棉花糖,又像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像是一切yUwaNg都得到了满足之后的极致慵懒,全身力气都用尽、骨头都被cH0U走了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奈东被她叫得脸红,装没听见,定了定心神试图继续往下讲。姜绯却再没耐心听杀千刀的数学了,又往徐奈东那边挪了挪,脸颊蹭着他右手的手臂,又叫:“徐老师,我不想听你说这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板一眼说得认真,真把徐奈东当老师了一样。禁忌感催化了q1NgyU,身T肌肤相贴,嘴上却笃守礼节,徐奈东的yUwaNg再一次抬头挺x,把运动K顶起了一个小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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