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隔了老远，姜绯说这话时的狡黠神情和促狭语气却像在眼前耳边一样。徐奈东正不知道该怎么回复，第二条短信又弹了出来。
-“放心，我设置了只对你一人可见。”
心脏变成了一块刚被肥料灌溉过、被大雨滋润过的良田，顷刻间开出五光十sE的花来。徐奈东一时高兴傻笑，一会儿又皱眉佯怒，心情被姜绯几个词牵着走，没出息透了。
他怕被外公看出端倪后嗤笑，赶忙收起手机，可惜他那点小儿nV的失态早就落进了何国栋的法眼。
“nV伢？”何国栋坐下擦汗。
“同学……”徐奈东挠头傻笑，又赶忙说，“阿爷别告诉我妈啊。”
徐奈东对何国栋感情深厚，平时就最敬重这个外公。每到放假，徐行俭与何皎皎都忙着上班，徐奈东便会被送到钦安，在这个气候宜人的边陲小城过度过暑假。退伍老兵严厉了几十年，把所有的宽厚慈Ai都留给了徐奈东。他哈哈一笑，重重拍了拍徐奈东的肩。
“东伢长大了，晓得喜欢nV伢了！我们偷偷的，不告诉你妈。”
压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如今有了倾听者，徐奈东便倒豆子一样的把姜绯的事情说给何国栋听，说她博学、上进、温和又孝顺，说选修课上熠熠生辉的结课演讲，球场上柔中带刚的抗争，平时照顾同学，还Ai看书，不管男生nV生都喜欢她。何国栋一开始还当趣事听，越听神sE越凝重，到后来拽上徐奈东就往家里赶。
“阿爷……？”徐奈东一头雾水。
“赶紧，我给你妈打电话，明天你就买票回去。”何国栋铁血治军的雷霆手腕还在发挥余热，不容置疑地下了决定，“要是真有这么好的nV伢，能轮到你？两个月不在跟前，鬼知道会不会给别的小子撬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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