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靠顶端溢出的前列腺Ye根本无法起到润滑的作用。r0U磨着r0U,蹭得生疼。姜绯惊呼,凄楚地望向徐奈东,嗔道:“你弄疼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有些委屈,眼睛雾蒙蒙的,嘟着嘴,手上却没有动作——没使力气,也没把他向外推,仍是一副鼓励姿态。恶魔呐喊着要他狠狠欺负她,眼前她楚楚可怜的神情又让他心生恻隐。

        太清晰了。徐奈东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摘下眼镜,放进口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就SaO成这样?”他似是喃喃自语,又好像是正经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姜绯被他骤然冷酷下来的语气和带着羞辱X质的质问激得浑身不由自主一抖,下腹一阵热流涌动,被ROuBanG蹭着的外Y更是燥热发痒。她启唇回应:“都是因为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徐奈东的两根手指便探进了她的嘴。指腹狎弄着舌面,指头在口腔中任意翻搅,姜绯说不出话,只能小幅度摇头,用尽了力气喘息,看起来分外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可怜也只是黯淡的楼道灯下朦胧的影,徐奈东很庆幸自己摘了眼镜,没有了心软的理由。他cH0U出手指,把姜绯的唾Ye抹在ROuBanG上,再一次埋进她双腿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姜绯只来得及喘几口气,徐奈东的指头便又刺了进来。宛如生物课上的一场实验,他细细m0索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,用指尖扫过舌根与牙床,决意m0清这张Ai说谎还Ai吃男人ROuBanG的小嘴到底长成什么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……唔——”姜绯含混地SHeNY1N,嘴被他肆意玩着,吞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,又被徐奈东Ai惜地用大拇指拭走,一滴不肯浪费一样,耐心地涂抹在自己的X器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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