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副隐忍的样子让徐奈东心里的猛兽再一次呲了呲獠牙。他的手搭上姜绯的肩头,温和却又不容拒绝:“你不舒服,去我那边坐吧?方便照顾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普吉岛回来后,尤其是开学之后,徐奈东跟姜绯的恋情在七班早就是公开的秘密。七班人团结,又都是见着他们从假分手到真“复合”的,除了祝福和吃狗粮之外,剩下的便是心照不宣地替他们保密。周围人听见徐奈东这么说,照惯例拖长了声音“哦哟哟——”的起哄;纪律委员在讲台上拍了拍桌子,张晏月卖友求荣地诈骗了一包薯片之后,姜绯骑虎难下地跟着徐奈东回了他的座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妹妹,给我讲下这道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教室里重归宁静,剩下轻微的叽叽喳喳的说话声。高二学习紧,六中又是名校,学习氛围浓厚,晚自习时互相讨教学习、互相讲题是常有的事。徐奈东求知若渴,拿着习题册推到姜绯面前。他漆黑的眼睛闪着对知识的渴望,以至于简直趋近于冒绿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姜绯看着眼前的习题册。是最基础的理解,可是如今她看起来简直就跟天书没什么分别。她不敢开口,怕一说话压抑不住SHeNY1N;她认输一样地望着徐奈东,楚楚可怜地告饶:“错了、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光是这样简单的两个字,就已经耗尽了姜绯全部意志力。她呜咽一声,下意识咬住自己的手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做错了。”徐奈东温和地笑了笑,“所以要你给我讲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下课铃声响起。所有班级发出一阵震耳yu聋的欢呼。去洗手间的、去隔壁班找朋友的、去小卖部的。少男少nV们趁这十分钟的课间休息尽情撒欢放风,徐奈东显然也在发疯——他把跳蛋的开关按到了最高一档。

        跳蛋震动得愈发激烈,是长久而细碎的折磨,并非那种直截了当地把她送上ga0cHa0的情趣玩具。越是这样漫长绵密的弹跳,就越是将快感延长得无限趋近于永久。时间成了一个模糊不清的概念,被跳蛋折磨的每一秒,都好像一生一世那么漫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——嗯——别弄了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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