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情此景之下,张晏月害羞得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她跺了跺脚,想要离裴翎远一些,裴翎却根本不让她如愿,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边,紧贴着她,又补了一句:“我会对你好的。我对麻辣烫发誓,要是以后让你受委屈,就罚我一辈子吃不到麻辣烫。”
张晏月瞪大了眼。在她有限的人生阅历中,如果要把酷刑排个号,那么“天打雷劈”一定是排在“吃不到麻辣烫”之后的。她又羞又喜又感动,打算点头却抹不开面子。踌躇之前,又听见远处不知道谁人大喊一声:“城管来了!”
城管半夜还来g活啊……
张晏月仍在发蒙,麻辣烫老板已经收拾好东西,骑上小三轮,一阵风似的逃走了。
“我的麻辣烫!!!!!”
张晏月悲愤交加,脸sE一变、嘴一瘪就要哭。这还了得——刚发完毒誓,到嘴边的麻辣烫眼看就要飞走。裴翎不假思索,蹲下身,把宽厚的后背留给张晏月。
“上来!”他g脆地说。
张晏月没有多想,像小时候那样,轻巧一跳蹦到了裴翎的背上。裴翎起身,背着张晏月,撒开长腿飞奔,循着三轮车开走的方向追去。
张晏月伏在裴翎背上,耳旁是猎猎作响的风声,眼前是颠簸摇晃的街景。人中龙凤如裴翎,低声下气甘当坐骑,去追一个听起来就很不高贵、很不符合他身份的麻辣烫。张晏月手臂紧紧g住裴翎的脖子,嗅着他后脑勺好闻的洗发水味道,小小声地说:“我愿意的呀。”
裴翎脚步顿了顿,把她往上托了托,跑得更卖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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