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太熟悉姜绯的身T了。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拿捏在姜绯的痒处,刚好粗暴得让她兴奋,却又不至于真的弄痛她。他的语气也同样如此——冷静、中立,单纯描述,像是在做科学实验的结案报告,不带任何感情,却足以让姜绯羞耻却亢奋,神经如同被蚂蚁啃食一般,轻微麻痹中失去了基础的判断,b如……羞耻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或者说,羞耻心反而是最佳的催化剂。早在酒店楼下,光是被徐奈东吻着,在墨西哥人的眼皮子底下,姜绯就已经可耻的、偷偷的有了发情的征兆。她难耐地挺起了x,让rr0U更剧烈地在酒店天花板的S灯照耀之下晃动,几乎是明晃晃的提示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奈东不负期望,俯身hAnzHU姜绯x前的茱萸。

        神经纤维密布的rT0u,久违地迎来了唇舌的检阅。像是接吻换了种形式,依旧是R0UT与R0UT之间的纠缠碰撞,可引发的快感却是接吻的数十万倍。全身的血管都乱了套,血Ye不知道该往哪里流动似的,姜绯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,连带着声音和动作都不再受控。她胡乱地扭动,手指用力,抓住手边能抓到的一切东西——床单、被褥或是枕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徐、啊呀——徐奈东……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将亲吻和吮x1把控在一个刚刚好的节奏里,从rT0u到r根,从肋骨到腰窝。他跪在床上,伏在姜绯身前,一下接一下,犹如一种虔诚的叩拜,而她的身T就是他所供奉信仰的神庙。亲吻向下,他Ai怜地亲了亲她的小肚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漂亮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旺角的高档酒店空调X能优越,放出的冷气几乎要把房间变成严冬,可姜绯却觉得浑身烧得发烫。徐奈东的吻像是有什么象征意义,好似隔着一层肚皮亲吻着她最隐秘的子g0ng。尽管那里的皮r0U并不连结具有X唤起功能的神经,但徐奈东这一举动隐含的险恶用心仍旧让姜绯不自觉地晃了晃腿,企图藏住里头不争气流出的汁Ye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可惜在徐奈东自上而下的审视与亲吻中,这一切yu盖弥彰都是徒劳。徐奈东轻巧地拨开她的双腿,细细密密地吻向了腿心的幽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唔——徐奈东、那里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无暇理会姜绯不成调子的推拒,兀自把那里咂得啧啧作响。舌头进出与戳刺,犹如一种鞭笞,带动里里外外的媚r0U都跟着颤动弹跳,在R0UT碰撞之间牵引出“哔啵”的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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