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奈东不可置信地僵在原地,全身的血Ye都涌向了同一个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姜绯!你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张口就要训,因为要是不摆出这副义正辞严的端方姿态,他怕自己受不了姜绯的诱惑。只可惜姜绯想要的东西,总有办法得偿所愿——她急急坐起来,支着绵软无力的手脚凑近了徐奈东,一面解他腰间的绑绳,一面细声细气地说:“例假刚结束两天,不要紧的……我不会拿自己身T开玩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生理常识匮乏的小男孩很好骗,姜绯一直以来又过于冷静理智,自带说服力,以至于徐奈东轻易信了。他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,犹疑不定地退到了一个更远离姜绯的角落。见他犹豫,姜绯又适时补上最终一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徐奈东,我好想……好想要你的ji8直接cHa在我里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港城的空气,又或者是徐奈东风尘仆仆赶来这件事本身,在此时此刻,她对徐奈东的情感到达了顶点——她想要,完完全全,彻彻底底跟他融为一T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渴望如此强烈,一切趋利避害的谋算,一切明哲保身的睿智都只能让位。她羞耻得眼角淌泪,面sE绯红,亦步亦趋地贴了上去,跪在徐奈东跟前,抬手继续解他的K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徐奈东——给我。”她楚楚可怜地央求,一如从前哄骗恪守礼教的小处男偷尝禁果时,看似落在下风,实则不达目的不罢休。她伸手握住肿胀的器官,指头安抚式的m0了m0顶端溢出的腺Ye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公……反正以后都、都是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瞪着一双无辜的Sh漉漉的眼,急切地望向他。她张口,樱粉sE的小舌探出来,尖尖的顶端刁钻地贴着马眼,撅起的嘴刚好贴在顶端位置,唾Ye粘连,把那里T1aN得淋漓一片,就像刚刚他对她做的那样。她委屈巴巴,自下而上看着他,妖冶FaNGdANg,似g引水手的塞壬,让徐奈东的心溃不成军地抛了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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