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杀同辉一家是因为被他刺激,那你为什么杀自己的爸爸和继母?”曲寞想不到他有什么杀人动机。要说是恨,当然有。可他在这种恨中过了二三十年,到底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刺激到了他的神经?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意思,我打断你们一下,病人到时间必须吃药了。”女医生进来,端着托盘,上面有一杯水还有两片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药递给金志成,看着他咽下又把水杯递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金志成的动作很麻利,曲寞一直在观察他。等他把药吃完,又重复问了一遍方才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恨那个女人,也恨爸爸!要不是他重男轻女的厉害,非逼着我妈妈吃什么药丸,我也不会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怪模样。妈妈因为我的病常年抑郁,最终受不了跳河自杀。我成了没娘疼得孩子,也成了邻居、村民议论的对象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女人进门,不能生育就养猫养狗。她把猫狗看得比我重要,稍不如意就对我又打又骂。爸爸在外面打工,又喜欢赌钱,总是不在家。我连饭都吃不及时,有时候饿坏了,我就偷小狗的香肠。那女人发现就往死揍我,顺手捞起什么就用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让我伤心的是,她总是骂我是怪物,是丧门星。要不是我生下来,我妈就不会跳河,家里的钱也不会都给我治病。她不能生孩子也怪到我身上,说是我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就杀了他们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我没有杀人!”金志成拼命摇头,“我想过杀他们,做梦都想。可我不想破坏掉现在的生活,我有妻子还有儿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说金品源?”曲寞问着,“他是你的亲生骨肉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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