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哲听了眉头紧锁,又看了一遍笔录失望地合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照规矩,询问完了就能放你离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,不过我的嫌疑仍然存在。这段时间我会待在本市不离开,随时等候你们的传唤。”陆离出了讯问室,把工作证和配枪放在曲寞桌子上,然后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曲寞翻看陆离的笔录,询问刘宛如,“陆离是几点去你的房间,几点离开?期间都做了什么?我要详细得答案,而且时间要精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陆离是九点左右到我房间,我们说了一会儿话,然后开始喝红酒。后来情不自禁就上床,之后我去洗澡。等从浴室里出来,他就说已经快两点要回自己房间。”刘宛如说得跟陆离的口供基本吻合,“我吃了两片安眠药,然后就睡着了。等到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多,后来就被你们带到别墅认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洗澡?”曲寞似乎对这个细节挺感兴趣,“洗全身还是半身?洗淋浴还是盆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曲队长,这个问题跟案子没关系吧?”刘宛如一皱眉,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记得上次我问你喜不喜欢洗盆浴,你也没回答。”曲寞高深莫测的盯着她的脸,“为什么你对洗澡的问题下意识地选择回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一个大男人总是追问女人洗澡的事,你变态吧?”刘宛如有些恼了,却还是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曲寞用手指敲着桌面,沉默了片刻再次问:“厉小柔是怎么死的?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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