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想到她开始挣扎,还说自己的表哥是刑警。我知道女孩子都是口是心非,嘴上说不要,心里却高兴。我把他扑倒在床上,她却拼命地打我,还把我的脖子咬出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我也是个有身份,讲究情调的人,这种事情你情我愿才好。我放开她,她就跑了。我觉得脖子很疼,就去卫生间照镜子,发现脖子上面有明显的牙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敢露出来,只好换了件高领衣裳,出来就去二楼找燕妮。小马她们正在里面,说礼服丢了。我马上想对策,接连几天都在忙,直到看报纸写唐宁的事,旁边还有一张她的生活照,这才知道她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真得不是我杀的!不然上次你们打电话,我也不可能来。这不是自投罗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个人渣!利用自己工作的便利诱奸花季少女,还说什么有身份讲究情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实交代,你用这种办法强女干过几个女孩子?”陆离真想一拳头打扁这张欠揍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警官,冤枉啊。”没有证据他怎么可能老实交代,“这是第一次,我也不是什么菜都吃!”

        曲寞一直没说话,偶尔在他的黑色笔记本上写几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号那天,也就是丢礼服的第二天下午六点以后,你在哪里做什么?三号那天晚上九点半左右你在哪里?”陆离再次追问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能干什么?燕妮那位小祖宗住院,每天都有记者来医院,还有粉丝探望。我忙得不可开交,从一号忙活到三号早上才陪着她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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