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寞点点头,看看手表,“黄局,如果你是为了冷拓来得就不用说了。再有十二个小时到时间,到时候自然会放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曲寞啊,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总是犯拗。”黄局长为难极了,“先是不顾市里领导的情面非要抓崔明,闹得哄哄嚷嚷,搞得我是连张市长的面都不敢见。现在你又抓了冷家的少爷,你是想要我这个局长坐立不安。律师信已经送到我办公室,人家要告你擅用职权,侵犯人权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随便告。”曲寞半点都不在乎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随便无所谓,我这个局长受不了啊!”黄局就知道他不会在意,硬着头皮说,“曲大队长,那个孟哲像不要命的牛犊子,逮住崔明查个没完没了。到现在什么大事都没查出来,还给我捅了无数个篓子。我这个局长现在忙得很,整天给那混小子擦屁股。现在好了,你又拿草棍戳老虎的鼻孔,还让不让我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越说越激动,一边咳嗽一边掏出药,含在嘴里两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黄局,你的年假还没休吧?不如你去放松一阵子,什么都没有身体要紧。”陆离过来打圆场,“你心脏不好不能动气,自己要会克制。走,我扶你去休息室躺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局这段日子备受压力,头发是一大把一大把的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躺什么躺,直接打120送医院。”曲寞一边敲着桌子一边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黄局长被陆离一劝,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,可听见他的话这血压又蹭的一下窜上来。他这是在诅咒自己,嫌自己病的不厉害啊!

        “黄局的压力无非是没法跟上面的某些人交代。”曲寞冷冷地说着,“要是被我气住院的消息传出去,黄局的压力也就自然而然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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