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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他微微阖眼,短促地换了口气,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有些失血过多而耳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插在肩膀里的炎枪仍在噼啪作响,让他忍不住思考自己的剑被甩到哪去了,现在怎么不在他手边,没法直接穿透这个载体的脑袋让他断一下线。

        纵使在被镜流杀了几百遍杀到神志不清四处流浪时,也没有人敢这样冒犯过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无法阻止祂。他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他最终只能用一种自己都不知道情绪的语气问了对方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载体盯着他看了一会,非常突兀地叹了口气:“因为你太好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抬手勾开了他胸前早已破碎的衣物布料和绷带,补充了句:“而且胸真的很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他怒极反笑的表情中,载体终于熄灭了长枪上的火焰,犹豫了会,还是将它直接收入了虚空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炎枪化为光点消散,但留下的巨大空洞仍鲜明地展示着自己的存在感。伤口处的肌肉血管被灼烧得无法再流出血液,他闷哼一声,烦躁地向载体要来匕首,直接剐去那片死去的肉块,直至血液喷涌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还是在发抖,只能在载体的注视下用力捅进自己的肉体以求快速找到一个支撑点,然后毫不留情划开肌理,如果不是尚有一部分破碎的骨骼支撑,几乎将整条胳膊切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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