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恒身后骤然发出一身巨响,在你震惊的注视下那条看着如玉石制品、平时懒散地挂在你身上的尾巴如瞬雷般甩出去,直接把桌旁的椅子扫飞出去,接着那重量不轻的座椅砸在门上再次把整个房间震了一震,最后落在地上发出了要散架的呻吟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们身下的冷却液也因震动翻涌着拍打在透明的地板上,这个略显狂暴的浪潮声让你感觉仿佛被迫坐上了暴风雨里的航海船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心如擂鼓,丹恒的尾巴像是要干架般在地上用力拍打着地面,随时准备拍碎地板送你们下去游泳,他本人却是挺起腰,更加用力地按着你的后颈,让那块鳞片完全送进你嘴里,甚至还含混不清地喘息着让你更用力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怀疑他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,用脚勾回那条暴躁的龙尾将它缠上手臂时,你有些忧愁地想,这里可是资料室啊,智库被他这么甩一下那可就完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避免挣脱你特地将长出来的尾巴尖上的鬃毛捏在了手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希望三月七她们在外边别认为你被丹恒袭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虽然这么说好像也没错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断攀升的情欲灼烧着腺体,明明与心爱之人交合着却无法标记,整个空间里只有自己的信息素,没有依存对象的不安感喷薄欲出,本来拿着你的衣服筑巢效果微弱丹恒都忍了,但如今你就在他面前,甚至就在他身体里,都无法感受到你的信息素,即使他的理智知道这是正常的,可被腺体催生的委屈却无法自抑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你不肯将自己的信息素放出来,难道你其实不爱他?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性别被腺体支配的劣性终于显现出来,大脑在信息素支配下为着自己再清楚不过的荒谬念头地落下泪,他此刻一边被你亲吻着贯穿逼上顶峰,一边委屈地想着,后颈好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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