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丹恒?”你口齿含糊地喊他的名字,却只感受到了后脑勺加重的力道和他快要窒息般的急促喘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尾巴收紧了你的手臂,将你往他身上拉,即使是被磨一下就能潮吹,却依旧不肯放开你,恨不得你将那一片片龙鳞撬开,咬下肿胀的软肉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确实是失去理智了,你在他把你脖子啃出血的前一刻掰着他的龙角拉开距离,平常他想咬你都会和你说一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发情期的丹恒吗?你扯着他的尾巴迫使他跪趴在早已一塌糊涂的床铺上,然后如他所愿地继续俯下身继续去叼着他的后颈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神奇。这不就是动物交配的经典动作吗?果然发情期的生物都差不多,你心里吐槽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呼啊……嗯、不能、进到最里面了…呜咿!”

        掐着他的腰撞开松软的生殖腔入口,Alpha的生殖腔是退化过的,又浅又敏感,平常也很难打开,今天不知是不是刺激太多,居然轻易将你吞了进去。只是这种快感可能对现在都丹恒来说依旧过激,抵在床垫的手上发软得几乎要撑不住,全靠你捞着才没整个人陷在被子和衣服堆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咦?你总算是注意到了那堆和绿色被子乱糟糟纠缠在一起的灰色外套,它在不知多久之前被你借给了丹恒,然后就再也没见过它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它受到了些非一般的对待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伸手去扯了扯,还掉落出了很多你送给丹恒的小垃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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