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大家伙都在骂她,又哭着道:“不是我不想住在婆家,是我男人死后,公婆一直打骂我,我受不住打骂,这才离开夫家……我没有谎,我家莲是真的病了,可公婆不让我见莲,我生怕她出事儿,这才凑了鸡蛋来县城换汤药,怎知会遇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啪一声,郑县令一拍惊堂木,打断柳娥娘的话:“你跟夫家的恩怨本官不想知道,今只断你故意撞顾家的骡子,还反咬顾大山,要求赔偿的事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县令看着桌上的口供道:“顾大山跟路过的行人都,你对顾大山过,只要他帮你赶走吴长富三人,他家骡车撞了你的事儿就一笔勾销。你的供词里为何没有这句话?须知隐瞒不报,罪加一等!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县令很清楚,柳娥娘没有把这句话出来,明显是知道自己的这句话有讹诈的嫌疑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娥娘闻言,不再话,只是一个劲的哭,把郑县令给哭得想打人:“你这妇人怎么回事?本官问你话,怎么不回?”

        柳娥娘哪里敢回,要是了她就是讹诈,所以只能一个劲的哭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哭得起劲,东贵赌坊的钱大彪被衙役押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同来的还有东贵赌坊的东家,钱东贵。

        钱东贵是吓得半死,没想到钱大彪既然惹到顾大山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大山不可怕,可怕的是秦百户!

        秦百户早在两年前就放出话来,县城里的混子想要去算计谁他不管,可要是算计到秦顾罗田几家饶头上,那就休怪他不客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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