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讼师也气得不轻,见攀扯不上顾大山家,而袁家贵又比较淡定,只好把矛头指向田喜旺,道:“你们是来做什么的?可莫要胡乱攀咬黎大人,可知污蔑朝廷命官,是要诛全族的。”
田喜旺一家被吓得不轻,媳妇跟儿子是瑟瑟发抖,哆嗦着道:“我,我们是来作证……”
吴讼师冷笑:“做什么证?你们可有证据,要是只凭一张嘴巴就算是作证,我劝你们还是别说话的好,免得一言不慎,掉了脑袋。”
田喜旺一家闻言更加害怕,不知道该不该说?
啪一声,古知府怒了,拍着惊堂木道:“吴讼师,你问话就问话,莫要吓唬证人。”
吴讼师笑了笑,道:“是。”
转头看向田喜旺一家的时候,立刻变脸,冷声呵斥道:“慎言!”
田喜旺的媳妇一抖,一屁股坐到地上,看着田喜旺:“他爹,咋,咋办啊?”
袁家贵皱眉,对田喜旺一家是恨铁不成钢,气道:“什么咋办?自然是实话实说。”
田喜旺比自家媳妇的胆子要大一些,想着秦三郎不是好惹的,那就是个心狠手黑的后生,要是他们不把实话说出来,那小子可不会罢休。
咽了咽口水,对古知府道:“启禀大人,小的家里曾经在高水县开过一个林氏绣铺,各镇各村的妇人会把绣活拿去我家的绣铺卖,潘氏是经常拿绣品去卖的,每次我娘都会给她高价,且她跟我娘的感情好,有时候还会留在我家里住上一晚。”
“而她每次一到我家里过夜,就会有一个穿得不错的叔叔也来我家,只要他一来,我娘都会给他们备下酒菜,然后把他们关在屋里,不许我们去打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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