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固咳得肺都要出来了还要继续骂人。
夏二惊了,他不过就是随口一问,父亲竟然会以为他跟纯儿有私情?纯儿虽然貌美,可他再如何也不会偷父亲的女人。
纯儿也很震惊,夏固是疯了吧,二爷不辞辛苦赶来,还给他带来名医救命,他竟然这么怀疑二爷。
这是什么父亲?是亲爹吗?
夏二赶忙跪下道:“爹,是儿子僭越了,您大人大量,莫要跟儿子一般见识,好好养病才是。”
夏固怕自己会一口气上不来死掉,趁着夏二说话的工夫吃了一包药粉,又喝下半杯热水,有了力气,才又开始骂人:“呸,你这狼崽子端会做戏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们都巴不得我死,好继承夏家!”
“夏家是我夺过来的,要不是我,夏家的一切都会被你二伯家夺去,还能有你这样的好日子过?”
纯儿偷偷看了夏固一眼,见他面目狰狞如恶鬼,心里惊得不轻,老贼果然是疯了吗?在自己大病的时候这么辱骂儿子,怕是不想活了吧。
可夏二却像是习惯了般,任由夏固打骂,反正夏固也不是第一次这么骂他们兄弟了。
在夏二的记忆里,夏固在私下里一直是这么对他们的,即使偶尔被人撞见,也只会痛苦的说上一句:孩子顽劣,不教不成器。
然后撞见他打骂孩子的文士就会说一句:严父手下出栋梁。
可夏固中毒后,开始患得患失,性情变得更差,而他因为某些原因,很怕自己的三个儿子会趁机害死他,夺走他的一切,因此这回骂夏二骂得尤其过分,竟是怒问:“逆子你说,是不是想要弑父夺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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