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顾锦里乖乖的回了床上,裹着鹅绒被朝他挥挥手:“别笑了,快去洗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每次回来都爱傻笑,男人要酷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三郎点头,去了耳房洗澡,把头发也给洗了,是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回澡,差点在浴盆里睡着了,惊了一把后,赶忙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他回到里屋的时候,顾锦里正裹着厚厚的鹅绒被,脑袋一点一点的在打盹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三郎见状笑了,很快又收起笑容,眼里浮起心疼……如今刚刚傍晚她就困成这样,定是这两天也没睡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虽然是留在驿站里,可照顾受伤的亲眷、看护缴获的财物、置办再次起行的东西、担忧上山剿匪的他,也足够让她辛苦的,是不可能睡得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三郎放轻脚步,走了过来,连人带被的抱住她,想把她放在床上,想让她好好睡一觉,可她很快就惊醒了,发觉是他后,身子放松下来,声音带着困倦与笑意道:“洗好了?嗯?你头发是湿的,放开我,我给你绞干头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三郎:“不用,你先睡一会儿,我自己绞头发,等弄干后再喊你起来吃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锦里摇头:“不睡了,现在睡,半夜会醒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话,拿过他手上的干布巾,让他坐在床沿上,背对着自己,开始给他绞头发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绞干头发是个枯燥且时间较长的活计,顾锦里是绞得手都酸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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