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!”鬼爷抓起一方砚台砸向刘二井,被刘二井躲过去了,只能警告道:“给我低调些,别整些引人怀疑的事儿,否则鹰爷饶不了你!”
“是是是,小的不敢了。”刘二井觉得很委屈,他这么做可是为了鬼爷好,鬼爷还不领情。
……
杨府,拓古德听了作坊大管事的禀报后,眼睛眯起,要不是鹏图是他最信任的心腹,此刻已经被他杀了:“吕家那个表弟可是查透了?他真是来看病的?”
吕家早就被他们查了不知道多少遍,家里有多少个下人、下人是去哪里买来的都查得一清二楚。
唯一突然出现的人就是那个姨家表弟。
老账房道:“查过了,没查出什么问题。吕老爷是从四年前就在府城里寻医问药,给他姨母家寄去一车车治疗烧伤的药材。”
“他那个姨表弟进城没两天,林老大夫就去看过了,受的确实是烧伤,且最少有四年了,伤得很严重,脸都烧毁了。”
“咱们的人也去他姨表弟的老家查过,确实有这个人,也有过一场火灾。那个吕家姨表弟是娶妻生子了的,可他烧伤后,算是废了,他媳妇不想守活寡,就和离回家另嫁了。留下两儿一女养在老家,如今最大的那个儿子正在议亲。”
是一户再寻常不过的人家。
拓古德听得皱眉,又问:“可有发现不是吕家的人时常进出吕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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