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辎重武器等物都是有定量的,折损一把都要记录在册,要是给了你,让中原都指挥使司的将士们怎么办?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怎么办?你这是想害死老夫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邙有些激动的说着,可骆英明显想听啊,是摆着手道:“吴老头,你别跟老子说这些,军中的事儿,我比你清楚,再说了我不过是要你七成的辎重跟武器而已,就算把你的都指挥使司给搬空了,我也有理由搪塞朝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邙听罢,真的急了,是道:“骆家后生,你不能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骆英却不听,拿起惊堂木,啪一声,打断他的话,道:“我给你已经是友情价,你要是再敢废话,我要的就不是七成辎重,而是搬空你的家当!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指着吴破父子道:“别废话了,是答应我的所有要求还是杀了你的侄儿侄孙,自己选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邙听罢,心下涌起一股杀意,真恨不得杀了骆英了,可骆英他们熟知离开北仓府的近路,定然在路上设计了陷阱,又提前一天把城里获得的财物给运走了,等再次离开的时候所有悍匪就能轻装快逃,他即使带着骑兵去追,也难以追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更让吴邙恐惧的是城里百姓对骆英的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转头看向衙门外的人,这些城里的百姓,一个个都支持骆英,可见骆英在城里这段时间是多得民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民心这个东西是很恐怖的,谁能得到谁就是胜利者。

        吴邙思量一会儿,是不得不答应:“成,老夫答应你,不过你们必须撤离北仓府,并保证五年内不得来攻打北仓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骆英笑了,俯视着吴邙道:“吴老头,现在赢的是我,你有什么资格来向我提条件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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