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人太多了,即使没有出现踩死人的情况,街面上也是乱糟糟的,足足两刻多钟后,密集的人群才出现疏散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细作的尸体已经被抬进衙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郝知府他们没空理会这具死尸,而是问着从西城老羊巷宅子赶来的彭文:“那细作的同伙可是女奴?宅子里少了几个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彭文点头:“只少了一个,叫舒柔的,原本是个富家少奶奶,却被戎贼绑进了女奴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道:“听被救的女奴说,她进女奴营的时候是大着肚子的,受惊之下,当天就生下一个男娃……不过孩子被抱走了,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被送去戎山帮做匪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死没死,那个叫青郎的细作定是用孩子做饵,让舒柔给他办事,不然舒柔一个被戎贼祸害惨了的人,不可能做出帮戎贼的事来!”高雷氏说着,心里五味杂陈,是又心疼这些女奴,又恨舒柔有事儿不说,闹出这样的祸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这些都没用了,得想想那个舒柔到底是往哪里跑了?要是进山了,山那么大,怎么搜?!”郝知府急得都薅头发了:“大家都是聪明人,知道戎贼是为何撤走的?要是诱虫药真被戎贼偷去,那撤到半道的戎兵定会再杀回来,到时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咱们的将士根本顶不住啊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雷氏沉着脸:“如今只能分头找,大道跟山里都搜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谁都知道,可山这么大,就一个人,怎么搜?海底捞针也不过如此。”郝知府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抓不到人,他别说升官走人,是得被皇上就地埋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用信狼。”顾锦里道:“清理战场的时候,不是得了戎贼大营里一些信狼吗?听说梁将军让人驯化它们,这个时候应该能派上用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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