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七,小心着点,用棍子戳戳他,看他死了没有就成,千万别摸他,他这几天都臭了,那恶症可见是严重了。”马衙役交代着刘十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诶,马叔放心,小子明白。”刘十七年纪不大,是去年刚进来的小衙役,一些苦活累活都是他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进了屋子后,并没有靠近顾成贤,用棍子戳了戳他,见他不动后,又咬咬牙,伸手往顾成贤的鼻前一探,又害怕被传染,很快就收回手道:“马叔,他,他好像是真的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叫做好像?”马衙役皱眉,不满的道:“再探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刘十七怕啊,他才刚成亲,儿子都还没有一个呢,要是染上花柳病可怎么是好?

        但刘十七更怕丢了差事,只好再次用手去探顾成贤的鼻息,见没有气息出来后,喜道:“马叔,探清楚了,真死了,可以进来收尸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刘十七不知道,顾成贤根本没死,只是屏住呼吸,做出没气的样子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衙役听罢,放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差爷,差爷麻袋来了。”婆子找了个很大的****袋,递给马衙役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衙役把麻袋给了旁边的一名衙役:“你拿着麻袋进去,跟十七把顾成贤弄到院子里来,等知府大人示下后,估摸着要在院子里烧了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柳病不能搬到别的地方去,最好是就地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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