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三郎点点头:“会,中州有一位府城守将家出了事儿,他一时气愤做了错事儿,之后被抓了,可行刑前几天,他却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守将叛逃!”顾锦里惊了:“你这段时间就是在忙这件事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三郎点头:“嗯,这事儿太严重,江淮都指挥使司传令下来,让郭将军安排人手布防,防止谢将军带着残部逃到这边来作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河安府很大,守军大营里的将士想要守住整个河安府是不可能的,所以要从下面的县城司兵所调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郭将军信任的人,是一收到江淮都指挥使司的密令后就被召去守军大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回来还是郑县令亲自去府城守军大营喊人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县令得知要增加税金后,是立刻赶去府城问古知府,想请古知府上折子,谏言皇上减税,结果被古知府臭骂了一顿。

        知道这事儿无法更改后,是一边派人去江南郑家求助,要了一百名护院,又去府城守军大营把他要了回来,让他带人回县衙镇场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锦里听罢,皱起眉头,眼里涌现担心,她很清楚,秦三郎最不愿意做的事儿就是镇压百姓,甚至是不愿意去对付谢将军,可现如今他又不得不这么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,我没事的,我会把握好一个度,给大家伙生机的同时,又不让自己被牵连。”秦三郎长在侯府,自小除了练武、习兵法以外,还要学谋算,知道遇上这种两难的事情时该怎么做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锦里听罢是放心不少,看着他道:“你先撑上几天,我们会加快速度,让农人早点借到银子交税金,不会让你为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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