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少尹惊了,指着他道:“姓窦的,你做什么?赶紧住手!”

        神经病啊,在公堂上脱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窦少东家不听,是表情痛苦的把衣服脱下,露出自己身上的伤给所有人看:“诸位看看,这些都是被孟家死士所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场的人看着窦少东家背上的伤都惊了:“这窦孟氏当真狠毒,瞧瞧胸前那一处,还有后背这两处,都看见骨头了,这是真想杀了继子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窦少东家又掉着眼泪道:“像这样的伤,从小到大也是受过许多的,某这次原本是想忍下来的,可梦见了外祖父跟亲娘,他们抱着某哭,说我要是再忍下去,定有生死大劫,让我不要再忍,去求京兆府的大人们做主……还说要是某实在不愿意让父亲为难,就用他们的名义来状告孟氏与孟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论装神弄鬼,窦少东家是比神棍都在行,说得是既玄乎又有几分真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听,窦少东家还是个不想让父亲为难的孝子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此刻的窦当家是差点想活剐了窦少东家这个孝子,他指着窦孟氏骂道:“你是蠢货吗?已经失败了一次,还派人去暗杀第二次,这不是把把柄往他手里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自小就是个能作的,脾气暴躁,有了证据还能忍你?你这回是害死窦家,也害死你孟家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想着用孟家的关系给自个的二儿子、三儿子说门官家嫡女的亲事呢,如今出了这事儿,就算孟家不倒,也不会有官家愿意把嫡女嫁给老二老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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