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少东家是整整衣襟,道:“既然老头子这么急着找骂,那我就去骂骂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管事是快把头给埋进衣襟里,大少爷说话还是这般没有顾忌,看来父子俩这回定是要吵得翻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砰一声,窦少东家来到窦当家的院子后,是一脚把房门给踹开了,看着趴在床上,刚刚换完药的窦当家道:“听说你找我,有啥事儿,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哐当一声,窦当家是气得拿起药碗,直接砸向窦少东家,被窦少东家躲过去后,是气得大骂:“逆子,我是你老子,怎么跟我说话的?还有你这用词,去了乡下几天就学了下里巴人的粗语,我窦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知道自个是我爹啊,可你这么些年有个当爹的样子吗?”窦少东家笑了:“下里巴人怎么了?下里巴人可比你有情有义多了。还有谁丢窦家脸面了?让窦家名誉扫地的明明是孟氏那贱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住口,她是你母亲,你怎么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不能骂她?她难道不是贱人?不贱怎么会爬衡郡王的床?爹啊,您老的头上都绿得不成样子了,还是赶紧把窦家交给儿子吧,免得您出门行走,要被人嘲笑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窦当家听罢,是气得差点死过去,指着窦少东家吼道:“逆子住口,住口!”

        可窦少东家非但没住口,还说道:“算来老二是孟氏进门十个月就生下来的,嬷嬷们总是说她坐床喜,是个有福气的人。呵,这要不是坐床喜,而是带着馅进门的,那爹你可就更没脸见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逆子,竟敢胡说八道,我要打死你!”窦当家是气得从床上爬起来,要拿茶壶去打窦少东家,可他被打了二十大板,两股是疼得不行,刚走几步就趴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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