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肖寡妇当时没有明说,而是面上笑得跟陈夫人是亲姐俩似的,拉着陈夫人的手道:“陈妹妹,瞧你这话说的,咱们同在牧县,算是一块经历过生死的,你弟就是我弟,放心,这事儿我去给你办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夫人大喜,立马塞银子:“诶哟,柳姐姐真是大气,成,那我先回去,等着柳姐姐的好消息!”

        肖寡妇:“诶诶,回吧,路上当心点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别被你那白日梦给绊到!

        陈夫人就回去等着了,可这等了一个月,仗都要打完了,她弟弟还没能进药坊当管事,是过来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催了几回就被肖寡妇刮了几回油水,到今天终于忍不下去了,要肖寡妇给个明白话,她弟到底能不能进药坊做管事,这才有了顾锦里刚才听见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夫人气死了,指着肖寡妇道:“既然不成,那你当初为啥把事情拦下?白白让我小弟吃了一个月的苦头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做松油的活计可是又苦又累又脏的,味道还不好闻,她弟是天天上工都要吐一回。

        肖寡妇叉腰,理直气壮的反驳道:“这能怪老娘?老娘早跟你说过了,你弟不是军中人,也不签死契,想进药坊很难,可你偏不信,就要给老娘塞银子办这事儿,如今不成又来怪老娘,咋的,是觉得老娘这个秦小侯爷的舅母好欺负吗?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把秦三郎搬出来了,陈夫人是说不过她,只能怒道:“你,你,泼妇!”

        肖寡妇相当自豪:“诶,老娘就是泼妇啊,这泼得还不是一天两天了,你不服,不服你也找个侯爷外甥去,要不就改嫁,嫁个狼侯千户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起自家男人,肖寡妇是美滋滋:“我相公可是狼侯军千户,这回还砍了戎贼部族王的手臂……就这断臂的功劳,别说升官了,怕是要被封个爵位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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