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一做武人打扮的高大男子问:“大人似乎对他很满意,可要停止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寰听得笑了:“停止?这才哪到哪?继续,不吃一番扒皮剔骨的苦头,岂能担得起事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要的是有脑子、能办事、能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,而不是一身市井气,只会用流氓手段的泼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男子出去吩咐人办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刚交代完事情,一阵吵闹就传来,吕柏被人抬着,后头跟着一大群人进来酒楼,要来找阮管事口中所说的大爷。

        酒楼掌柜见状,赶忙带着伙计过来拦:“你们是何人?要做什么?这里是酒楼,你们要是乱闯就,是触犯大楚刑律!”

        吕柏听罢,对掌柜的拱了拱手,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,又道:“掌柜的,我们不是要闹事,只是想把阮管事家的大爷给叫出来,一块上京兆府分说明白……我乃是河安府的秀才,有功名在身,却无辜遭他们殴打,必须得去京兆府分说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脸上被铁棍打伤,肿了老大一块,嘴巴也被打出血,是满口血红的说着话,瞧着当真吓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掌柜的道:“不成,这里是酒楼,我们得保护好客人,你们想要讨公道可以,等京兆府的人来了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吕柏听罢,想了想,朝着帮忙的大家伙道:“诸位叔伯兄弟们,这位掌柜说得在理,咱们是讲理的人,先不上楼了,在酒楼守着,等京兆府的人来了再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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