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没有,我说的都是真的……大人,救我啊!」左士礼拽住封先生的手求救。

        封先生道:「不必紧张,戴老做过前朝的尚书,是个讲理的人,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,定能化解误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啊?要,要当众说吗?」左士礼很为难,要是当众说出来,可是会让楚家女眷丢脸的,还有可能得罪卫敞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咋的,你是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儿,所以不敢当众说吗?!」说话的是前五城兵马司的马千户,他块头大,拳头跟海碗一样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左士礼瞧着他举起的拳头,是吓得不行,赶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楚老夫人说,为了查案,衣带跟衣服都可以给,但只能给皇后娘娘,让娘娘派宫里嬷嬷检查,我就拉着衣物进宫了,怎知出了惊马的事儿……我真的只是在帮楚家女眷,我是清白的!」左士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,觉得刑部果然是个糟心的衙门,早知

        道他就不来刑部混资历了,在家里多玩两年,等户部、吏部的缺。

        前礼部的吴丞官听到这话,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,跪在地上哭道:「一个太监,领着御林军去山庄查案就算了,还把手伸到楚家女眷身上……这太监是想做什么?是想替陛下毁了卫楚盟约?还是此事儿就是陛下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吴大人住口!」戴老见这火已经供到顶了,又做起和事佬来,劝道:「吴大人,你言重了,哪里就到这种地步了,定是那太监失了男人雄风,心里不平衡,想要趁机作践楚家女眷一番,好给自己长长威风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封先生适时的道:「戴老言之有理,咱们陛下最是仁善,不可能命令大内监做要女眷衣带的事儿……皇城门要关了,先把卫亲王押进宫吧,等见到陛下后,我定会把大内监要衣带的事儿,告知陛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封先生等等……」吴丞官咬破手指,当场写了一封血书,又把另一封血书一并交给封先生:「求您帮忙呈给陛下,求陛下还孟氏、还楚家女眷、还大卫皇朝的律法一个公道……某,跪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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