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导演，你这个玩笑太冷了。”
“跟这城市的天气一样喽。”
“导演，你真的很文艺。”
面对人家刁一男的玩笑，向阳还能说啥？
要说也很有意思，刁一男导演这脸上笑容可算是多了，可能就跟咱们这部戏要拍完了有关系吧。
至于要安慰一下人家丫丫，向阳能不明白吗？
关键是怎么做呢？
向阳觉得，还是拍戏要紧，先把这个电影好好的拍完，编筐编篓重在收口。
这一天，又是个雾霾天。
其实，东北的空气是这样的，到了冬天，质量就越来越不好了，本来就是老工业城市，好多的烟囱馆子，还有冬日里的供暖，实在是没太多办法。
但这种天气方便了刁一男的拍摄，他就喜欢这种雾蒙蒙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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