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怕老了动弹不动,浑身是病,傻柱还走你前头,那可就真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妈,你说什么啊?”正在对镜捯饬的秦淮茹一皱眉,放下镜子道,“小当槐花不是不管老人的人,棒梗也不是,你想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是,都是好孩子。”贾张氏连忙笑了笑,“确实是老了,想多了。但不管怎么样,你这次做的对,傻柱啊,你不能放手,死也不能放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淮茹摇摇头:“行了,我就是来跟你说说这个事儿,没事儿我走了,得看看傻柱去,没我看着,肯定又没洗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秦淮茹又对着镜子捯饬了一下头发,发觉没啥问题了,这才站起身,笑呵呵的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秦淮茹一走,贾张氏放下毛衣,看着门口摇摇头:“唉,好啊,真好,走了就好啊!淮茹,等你到我这个岁数就懂了,这年头,还是老伴儿最靠得住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贾张氏的念道,秦淮茹自然听不见,她此时正兴冲冲的往后院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秦淮茹就来到了聋老太太留下的那屋,进门一看,果然,何雨柱还在坐床上发呆,毛巾扔一边,而脸盆的水干干净净,而且不再冒热气,一看就是根本没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看这情况,脸上带笑的秦淮茹突然咯噔一下,心情立刻就不美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还没洗啊?”秦淮茹澹澹的用手试了试水温,“水都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心情。”何雨柱呆呆的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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