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大爷看向壹大爷:“我说的隔着我,那就是指,要咱们设身处地的来想这件事,才能得出一个比较合适的结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这事儿要未雨绸缪,提前想好辙,别等事到临头再乱投医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壹大爷瞥了一眼三大爷,哼了一声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大爷才继续道:“所以啊,我觉得吧,这件事儿也没那么复杂,真走到那一步,最后就是拿钱找齐。

        傻柱要走,咱们拦不住,也不该拦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总不能拦着他骨肉团聚吧?那可是亲儿子!

        可他走归走,至少得把房产什么的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把财产都留给秦淮茹,这才能让秦淮茹得点补偿,至少后半辈子有个着落,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
        贰大爷点点头:“要这么说,有点意思,老阎说的也是个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爱听!”壹大爷直接扭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话我更不爱听!”贾张氏也铁青着一张脸,面带嘲讽的看着三大爷道,“可惜了了,当了几十年的小学老师,就说出这么一番不着调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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