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道:“我知道我这话难听,可再难听,也得提前有个预备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搁别人,我也不说这些了,可你不一样啊,我以后可得跟着你过,还指望你养我呢,我能不为你考虑吗?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我那个说法啊,是最坏的打算,就是万一人没了,起码还能落下点钱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让我看啊,事情不至于走到那一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摇摇头后,贾张氏又语重心长的对秦淮茹道:“还是那句,你今晚就不该来,不该跟傻柱怄气,反而应该对傻柱好,要比往常还好才行,这样才能让傻柱念你的好,对你产生愧疚,对你舍不得,这样才不会舍你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看啊,跟娄晓娥比,比钱你比不过,比模样,你现在也比不过,比儿子,就更不用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妈!”秦淮茹放下茶杯,“说什么呢?怎么越说越难听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张氏澹澹一笑:“难听我也要说,这是良药苦口啊,不过你别急,听我把话说完,你听完了,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叹口气后,贾张氏继续道:“是,比钱比模样,还有比儿子,你都不占优势,但娄晓娥有一点不如你,她不在傻柱身边,不是傻柱的正室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说自从娄晓娥当年不告而别,都这么多年了,是你,一直陪在傻柱跟前照顾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这十几年过去了,你跟傻柱也过了十几年,这么长时间,没有爱情还有感情,没有感情还有亲情不是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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