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如此,我还专门又堵着他一次,特别警告他,要祸害人可以,出去祸害,别祸害院子里的人,要不然,我见一次打一次。
他也知道害怕,知道我能打,以后果然在院子里的时候就老老实实。
本来啊,我以为这孩子就废了,谁知道年初的时候他妈去世了,这孩子竟然大半夜的去求死,求死不成之后,忽然就跟开窍了一样,一下子就变的懂事了。
他不但跟原先街上那帮坏人撇清干系,还去了他老妈的厂里,给人厂长下跪,想要顶替他老妈的名额,在厂里当工人。
要知道,原先林姐让他进工厂当工人,顶他爹的名额,他可是死活不去,根本看不上工人。
结果那次他却突然老实了,还知道给人下跪求人了,就这,才进了红光机械厂,当了个工人。
只是这样的话,那顶多是这孩子懂事儿了,也挺好。
可谁知道啊,他在厂里工作没多久,就开始到处投稿,写什么诗歌的,而且还写出名堂了,成了个大诗人。
比如那个叫什么来着,哦,对了,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那就他写的,据说当时这诗一出,老火了,整个京城的年轻人到处都在背。”
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这诗我知道。“娄晓娥笑了笑,“确实很有感觉,但感觉不像是年轻人能写出来的。”
“这我就不太清楚了。”何雨柱笑了笑,“反正从那之后,这曹志强就成了年轻诗人,靠着写诗赚了不少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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