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殊也颇心细,他忆起白日里所闻之事,略思忖,问道:“可是在青河门中受了气?”

        晏长澜摇头:“倒也称不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殊并未主动提起那事,只是说道:“既住得不舒坦,你我直接走了就是,我手中还有些药材,在此地卖出,你我盘缠也尽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晏长澜微微苦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前种种他多是靠着叶兄相助,心里很是不安,若是不能出几分力,便担忧这份情谊渐渐耗尽。虽说魏门主与他父亲乃是生死之交,但他自己却未见过几次,若非是为了这个,他哪里会来求助?他在青河门住这几日,除却是借钱之事难以开口外,也是想着是否能借势暗中打探一番修士的踪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有这魏夫人一番言语,他竟还是早日离去为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略迟疑后,晏长澜说道:“关于盘缠之事,总不能只让叶兄花费,我还是寻魏伯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殊看他一眼,心念转动间,终是明白了他的心思,便道:“晏兄不必多思,既然要欠上情分,与其欠给他人,不若单单只欠于我。之后道途且长,晏兄还怕没有助我的时候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晏长澜听叶殊如此说,心下倏然一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觉露出一抹笑容来:“叶兄所言甚是。既如此,我回去给魏伯伯写一封留书,明日叶兄去换一些银钱,待明晚,你我二人便离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殊道:“正该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晏长澜见过叶殊一面,先前那丝丝郁气便都消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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