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走过去,观察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卵大约只有鸽卵大,通身黢黑,不见半点灵光,若非是见它火烧不化,恐怕就连叶殊也要将其看成是一块寻常的顽石了。而以叶殊这样的见识,现下也认不出来,可见它十分怪异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殊眉头微皱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不曾在意那矮小男子的身份,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得到这卵,不过以他那无利不起早的性子,若不是的确看重,必不会留在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既认不出来,他也不多思,就将这卵收入了混元珠内。

        日子久了,想来总是能够认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叶殊便回到了茅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晏长澜仍躺在榻上,叶殊观他气息,知他大约将要醒来,便坐在榻边,静静等待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没过多久,晏长澜的眼睑微颤,掀开了眼皮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眼中,陡然射出一股仇恨,他张了张口,似乎想要念仇敌的名字,却是隐忍着,一个字也不曾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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