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红衣蹙眉,看向葛元烽。

        葛元烽压低声音:“今日大喜,莫叫大师兄不开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红衣恍然,便闭口不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原本她已然和陆争井水不犯河水了,现下却对陆争又生出了许多不喜,只觉得,那厮果然不曾将他们真正当作同门看待。

        葛元烽同样对陆争有些意见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晏长澜发觉陆争不在,却是与师弟师妹的想法不同——陆争他,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罢?但转念间又觉得未必,前几日还曾见到陆争,虽不曾照面,却也不会认错。许是当真与同门之间情谊不深,故而不会与他们一般在此时过来守着?若是如此,陆争恐怕到百日时方会出现,随礼一份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同门情谊到底勉强不得,晏长澜心中叹息一声,也不多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婴平安出生,夏玉晴则元气大伤,须得有许多东西调养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尧一面照顾女婴,一面也为夏玉晴调理身子而奔波,千辛万苦弄来的好药材,都给夏玉晴补身了。与此同时,无论是夏家还是朱家,都为夏玉晴送来了许多珍贵药材,两家的情谊也愈加亲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时光流逝,百日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夏玉晴的身子初初调理妥当,便与朱尧一起,为爱女朱雪瑶在七霄宗外坊市里大摆宴席,为其庆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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