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这位叶大师的语气平淡……然而其话中之意,是赞许还是嘲讽?

        转念间他也不多思,只说道:“想来晏兄是胸中自有打算……晏兄乃是重情重义之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回,叶殊并未接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的天狼的确很重情义,而重情义……并无什么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又过了些时候,温家人渐渐将河匪尽数杀光了,那河匪的当家人后悔不已,根本不曾想到自己竟是一次打眼,赔上了自己好容易夺来的家业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打眼就是打眼,他既然贪婪要劫财杀人,被人杀了也是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晏长澜此刻也回到了船上,他额头上滚落汗水,双目之内却有神光,虽已生得高大矫健,眉眼之间却仿佛依稀能见到几分当初少城主的神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殊也愿见他如此,便道:“调息休整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晏长澜朝叶殊一笑: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之后的路程便很平静,温家人在河道上这一场杀戮,惊退了好些不长眼的小毛贼。而正如温白英所言,河道上除了那等新出来不知事的,其他匪徒都被打点过,也轻易不会得罪温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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