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叶殊之处修炼几日后,晏长澜便回去天剑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自己在剑道上的困惑求助于师尊风凌奚后,便去雷池炼体,修炼到了瓶颈,则下山再找叶殊,几乎从不与人交际,更不会结交朋友,只一心苦修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在其他宗门,晏长澜这般的举动,或许要被看作木讷,不能托付大事了,但是在天剑宗内,剑者大多对剑道赤诚一片,他这样苦修,只会叫人觉着他极为用心,却不会对他讥讽。

        惊天剑峰上人很少,晏长澜在此处修行越发如鱼得水,许多时候于云海之内舞剑,也能让他的心境提高几分,叫他的长剑在暴烈之外,还增添几分浮云变动之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越发有灵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风凌奚对这弟子也还关照,见晏长澜进境神速,面色总是松缓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晏长澜察觉自己比之刚入宗时更强大数筹,同样欢喜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孙无忌,你说还是不说?”一名面上带着薄怒的年轻女子看向那名双鬓染霜、却是青年面相的男子质问,“当初我可待你不薄,如今我有弟妹急需筑基丹,你却还要隐瞒我?你可还有良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有一名美貌少女也是粉面含煞:“彤儿师姐,你这话便有失偏颇了!当初你与无忌哥情深意笃,无忌哥都有意在筑基后去寻人向你父母提亲了,可无忌哥一个筑基失败,你便对无忌哥冷冷淡淡,这些年无忌哥吃了多少苦头?你如今哪里还好意思逼问无忌哥,说你待他不薄?还有你那两个弟弟妹妹,那时候待无忌哥亲热得很,后来也是不理不睬,还嘲笑无忌哥,如今你却要让无忌哥想法子让他们筑基,你的脸还……”她说到此处,偷眼看了看孙无忌,见他并无恼意,才鼓起勇气继续说道,“……还、还要不要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彤儿听美貌少女这样说,脸色也是有些难看。

        的确,当初是她生出了悔意,不愿将自己的终身落在这么个无法筑基的废物身上,但她哪里知道孙无忌还会翻身?以她的本事,自然与那些有门路之人不同,也不能知道传闻里的暗中拍卖之地是何处,如何能去,因此竟然不管不顾地过来寻找孙无忌,对他如同当初情意正深时那样颐指气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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