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她禁不住泣声呼道:“晏师兄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晏长澜大步过去,伸手抵住她的肩头:“阮师妹,你莫要乱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语气,就好像他们还是在白霄峰时那般,从未变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阮红衣在晏长澜如此自然的态度里,娇躯颤了颤,平静下来:“果然是晏师兄。”她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,面上的神色颇带了几分怪异,口中却是说道,“难怪叶大师先前那样急切地离开,原来,原来是晏师兄你闭关出来了。你、你是来寻叶大师的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晏长澜和叶殊默契非常,自阮红衣的话中便推知叶殊对阮红衣所言借口,就点点头道:“出关后收到了阿拙带来的信件,得知找到了你,就立刻来了。只是阿拙不曾对我说起详情,叫我自己过来问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红衣一听,在心里涌起对叶殊的感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心思、遭遇实在是不堪,若是自己说起,倒还算是对师兄诉苦,可要是由旁人告知师兄……即便她知道,于晏师兄而言,道侣叶大师必然更加亲近,却也会让她觉得有些难堪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缓缓吐出一口气,阮红衣低声道:“这就将所有都告知晏师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殊将门关上,自己坐在房中一角,打坐修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晏长澜习惯了叶殊时时刻刻不忘修炼之事,而阮红衣也觉得,晏师兄与叶大师久别重逢,为自己之事耽误他们相处实属不该,但叶大师在一旁打坐,虽未回避胜似回避,且不至于与晏师兄分开……也是很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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