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长澜亦赞同叶殊之言,点头道:“如此一来,阮师妹功法的弊端,也定然可以解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于阮红衣等同门,晏长澜颇为在意,若是他们人人能有一份可见的道途,他自然很是为他们欢喜——否则若干年后,倘使不出岔子,晏长澜自认必能与阿拙一起走得更远,到那时蓦然回首,如若几个同门却已陨落,又是何其怅惘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眼下看来,或许这些同门情谊还能持续不少时日,也叫他很是熨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殊对阮红衣等人不过是爱屋及乌,在这些同门之内,他最为在意的实为走了长澜曾经路子的陆争,并待他更好几分。而阮红衣、葛元烽等人,若是他们过得更好些能让长澜更放心些,他总也不会吝惜那点举手之劳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待一曲罢,葛元烽收起赤焰长|枪,阮红衣也提起手腕,收了琴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先是相视一笑,而后才察觉有两道气息就在附近,立即转头看来,然后,就瞧见了熟悉的师兄与其道侣,顿时赶紧迎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晏师兄,叶大师!”他两个纷纷见礼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殊微微颔首。

        晏长澜则是笑道:“阮师妹弹奏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红衣面上飞起一抹薄红。

        葛元烽略有些不自在,却也赞道:“阮师姐弹奏时,于音律上助我良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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