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许靖之一边摇扇子一边摇头晃脑,叹道:“哎呀哎呀,输了输了,输得我好生没面子。燕清啊燕清,你可要好生宽慰我几句才是。”
牧燕清习惯他的做派,闻言便道:“我亦输了。”
许靖之又叹一声:“难兄难弟,不如互相宽慰罢。”
牧燕清神情不动:“我不必你来宽慰,也懒得宽慰于你。”
两人这般争了几句口舌,而后就状若无事,来到一处。
叶殊走在晏长澜身旁,朝他看来。
晏长澜笑道:“恭贺阿拙。”
叶殊目光微柔。
牧燕清在一旁不经意见到,更觉二人感情深厚。
切磋过后,因着确是可交之人,便由叶殊与晏长澜做东,请两人在院中共用一顿酒食。
牧燕清、许靖之也不推辞,就受了这招待,席间免不了同他们说几个或是长于练剑、或是修为高明的年轻骄子,都是天缘府府城或是远道而来实战历练的大宗弟子,散修中出类拔萃者倒也有,不甚多就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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