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玉鸿也知这二人已是道侣,不由感慨:“没料想,他两个感情竟如此深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玉宸思及之前几度相处,亦道:“确是感情极深,晏亲传待叶大师堪称百依百顺,叶大师待晏亲传似乎也极为看重。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,父亲母亲多年夫妻,同样情深,母亲照料父亲毫无怨言,从前父亲也曾为母亲几乎丧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凌玉焓点了点头:“三弟说的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玉鸿道:“凌家各房,除却我三房以外多汲汲营营、只看利益之辈,对亲人也能下狠手,若非上有老祖约束,只怕就不是下狠手,而是下杀手了。那些个叔伯婶娘之间,我也瞧不见什么情意,只怕是一旦有难,夫妻便要各自飞散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玉宸听长兄这样说,温和一笑:“因此即便我三房如今倒霉,但一家人齐心协力,也没什么好抱怨的。左右生在一处,死也在一处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玉鸿也忍不住笑了:“不错。只是瞧见了父母、还有晏亲传与叶大师这两对夫妻,着实羡煞旁人,日后我兄弟三个若是要寻道侣,也要找个能生死相许的才是。否则漫漫道途,连枕边人都要再三防范,岂非可笑?”

        另两兄弟皆道:“兄长所言甚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旋即,三人相视而笑,那些多日以来种种惶恐焦虑,竟也在此刻消退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,他们又振作精神,尽力去多多搜集炼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之,有备无患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殊与晏长澜入了炼器房,一眼便见到旁边堆积众多炼材,中央有个巨型炼器炉,对炼制法宝有辅助之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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