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郁一副大捡便宜的模样,笑道,“六千?何止公道,在帝都这房子、地段、装修等同于跳楼价了吧?要不你找户主商量一下,能不能买断,咱们给他租个三五十年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样!”陶棠拍了拍夏郁脸蛋让她清醒清醒,给她倒杯水,“我还以为你会嫌贵,你这小姑娘醒来以后就彻底懂事了,除了吃的,别的方面恨不得一块钱掰成两快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郁嘬了一口,也懒得整理行李,倚在藤椅上,“怎的,棠姐还担心我想去住地下室啊?那多不安全,这不没办法?谁说债多不压身,那都是不想还的,我亏得慌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些话想来陶棠还没组织好怎么说,夏郁也很识趣,没细问,现在陶棠是她老板,老板怎么安排,她就怎么听就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陶棠住的东间,夏郁住的西间,屋里显然收拾过,很干净,夏郁放在公司宿舍的行李也都打包过来了,就等着夏郁回来自己收拾。

        收拾好屋子,给元宝倒腾好地方,已经是八点以后了,小家伙吃饱喝足跑到院里的藤椅上眯瞪起来了。两人晚餐从简,吃的是中午打包回来的剩饭剩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这光景,能省一段算一顿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陶棠打趣的原话,也是夏郁心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吃饱喝足,两人瘫在沙发上聊天,一忍再忍,从去壶梁到夏郁刚回帝都的几天,一直到刚才在车上,陶棠终于还是没忍住,在夏郁面前抽了第一根烟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现在绑在一起,以后肯定要继续合作,这种事,躲得了出一躲不过十五,也没瞒着的必要。

        夏郁没觉得女的就不能抽烟,但还是问了一句,“棠姐啥时候开始抽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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