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两天戴承弼先给陶棠发了行程单,回去两人就商量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跟戴承弼约好时间。又提前一天跟葳蕤工作室的谢老师请了个上午假,看片日子就定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月十九号,晴,这几天几乎是帝都这一年最冷的几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是一个六点,耳边【金陵方言课程第二阶段结束,b,优良】传来,夏郁睁开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节太阳还在南回归线流连忘返,帝都的早晨,天也还被雾霾和灰蒙笼罩,也就微微亮,略一挣扎,夏郁也是顺势起身,黑不溜秋的小祖宗还鼾是鼾嗝是嗝的睡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喂喂——起来了,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夏郁一戳脸蛋,小家伙不乐意地翻了个身,打算继续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夏郁能给它惯着?

        一把捏住了小家伙鼻子,没一会儿小家伙就气得抱住她手,双腿死命的蹬腿,边蹬边呜呜呜的闹。

        夏郁毫不留情把它揣到了兜里,人嘛,起床第一件事当然还是蹲个马桶。刷牙的档口把下家伙丢到了洗手台上,小家伙顿时被冷冰冰的洗手台嗞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杂物间跟东厢都很快亮起了灯,孟冬是赶紧跑一杯咖啡提升,陶棠则赶紧来一根烟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早——”夏郁含糊不清地操着一口金陵话跟两人打了招呼,两人是见怪不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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