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沈恪将食盒给了乞丐之后,姜辞就有些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院中只有沈恪一人时,她歉声道: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恪推门的手微微一顿,眼眸微垂,问道: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以为你不会管那些人的。”她有些不好意思,声音低沉,因为前几天沈恪过河拆桥向除掉她的的印象深刻了一些,再加上话本的荼毒,她对沈恪的认知都还处于他不近人情,心狠手辣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其实心肠也没那么坏,对不对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恪嗤笑一声,疾走的步子却缓了缓,“送一顿饭就是好人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你送了啊。”至少在其他人当做没看见的时候,你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恪没再说话,当姜辞都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过了的时候,沈恪又开了口,声音清清凌凌,“因为你太聒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为何,姜辞从中听出了一丝狡辩的味道,笑了笑,没再说话,沈恪也蛮可爱的嘛。

        自泗水街回来之后,沈恪并没有再外出,就连房门也没踏出去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到了戌时,紧闭的房门这才打开,吩咐候在院中的仆从去‘飘香鸡’带一份晚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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