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中的水在姜辞跳进去的瞬间,泛起了水泡,沸腾滚烫,雾气蒸腾,片刻后才渐渐平息,杯中的水也少了大半,而血玉也比以往浅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耳坠恢复了常温,姜辞自然也恢复了意识,她确实能动了,但或许是少了当时那不跳即死的精神压迫,她跳不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的,姜辞现在真的只能在杯底躺平,等着沈恪将她捞出来,但是沈恪为什么还不会乱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沈恪~你什么时候回来啊,杯子太深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恪进门的时候,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。

        桌上装耳坠的荷包出现了一个洞,像是被火星灼烧,边缘焦黑,而原本应该在里面的耳坠,出现在了茶盏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耳坠中传来了这几天都在他耳边说个不停的声音,隔着水纹,有些失真,但他不会听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几步上前,捞出水中的耳坠,疑道: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姜辞: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能听见我的声音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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