炫耀一番,姜辞控制着耳坠跳到沈恪跟前,疑惑道:“怎么好像有血的味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下一瞬,小小的金属挂钩支楞起来,震惊道:“你不会受伤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耳坠在桌上焦躁的跳来跳去,看样子很是担心,“严不严重,痛不痛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恪微微一愣,脸上有些许不自然,片刻后收了神色,将将耳坠放进荷包,拿起房中准备好的伤药,边解开衣襟,边淡声道:“不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疼?那还好,晚上轮到自己在身体里的时候应当不会太难受,不过他不会像上次那样草草的上药吧,最后还得她来包扎,不行,得好好监督。

        姜辞从荷包里探出头,金丝缠绕的红玉拖着身后的挂钩,缓缓蹭了出来,凑到沈恪跟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耳坠上当然不会有姜辞的表情,但沈恪仿佛能从上面感知到,姜辞此刻正偏着头打量他的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恪眉头微微一皱,拢了拢敞开的衣襟,随手拿起一旁的巾帕,罩在耳坠上,“非礼勿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视线骤然变成一片漆黑,姜辞不安的动了动,在巾帕下四处扭动,寻找出去的口子,巾帕下的声音有些沉闷,“我就想看看伤口深不深,怕你包扎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然回头还得她上手,这不是找事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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