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伤口对他来说并不算严重,再加上路程紧急,也就没多管,现在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裸露的伤口被仔细的上了药,包扎得整齐又漂亮,只是收口处的蝴蝶结颇有些松垮,想是包扎的人一只手不方便的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恪面无表情的解开蝴蝶结,按正常的方式收了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深了,烛台里的蜡烛已经烧了大半,沈恪并没有将耳坠拿回来的打算,他不喜欢有人在自己入睡时待在旁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解开右手的绑带,缓缓向床榻走去,片刻后陡然僵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原本整洁的床榻上铺满了雪白的纸团,像是棋盘上下满了白子,虽然多,倒也整整齐齐,错落有致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恪冷笑,倒是难为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将纸团收在一堆,沈恪正准备扔了,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随手捡起一个打开,皱皱巴巴的纸团上着墨不多,但也能清晰的瞧见上面画着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纸上画着两个小人儿,小人儿的脑袋都很大,可以清晰的看见面上的表情,四肢却略显短小,其中一个是束着发的男子模样,唯唯诺诺站在一旁,手中端着茶水,做出一个恭敬向前的动作,另一个人儿长发披肩,是个女子,懒散的躺在摇椅中,伸出一只手准备接过茶盏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么看去,虽然画风有些奇怪,倒也颇有一番趣味。只是端着茶水那小人儿左耳上的耳坠显眼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恪嘴角微微上扬,似是心情颇好,闲散的坐在床边,又拿起另一个纸团打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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