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二，拿几坛你们这儿上好的酒来。”
埋头苦干的周舟一顿，忙里抽闲向姜辞举起大拇指。
姜辞嘿嘿一笑，吓得周舟一个没坐稳，脸直接按在碗里。
他像是才想起，旁边请客并且还笑着的人是他顶头上司沈恪。
饭也吃的差不多了，周舟抹了抹嘴，干笑道：“大人，今儿你是真的请我们吃饭来的？”
周围的锦衣卫纷纷放缓了动作，支起了一只耳朵。
“那当然。”姜辞见众人都注意着这边，抬眸笑了笑，那笑容里带着三分凄凉、三分无奈、三分惆怅，还有一分只有姜辞知道的窃喜。
她顶着沈恪的脸缓缓道：“大家也都知道，父亲对我不喜，相比之下，更器重陈方。”
“这次将郭汾的案子交给他，一则是指挥使的命令，二则也是父亲的命令。这次诸位去山东出差，辛苦了，今晚请随意。”
他们其实也明白，上司的命令没办法违抗，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，只是想着沈恪毕竟是指挥使的亲儿子，若是据理力争，说不得可以将案子拿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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