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下一瞬,两人交换了,桌上的耳坠晃了晃,似是没站稳。
酒意陡然传来,沈恪半撑着头,长睫微垂,眼神半明半昧地看向耳坠。
沈恪不常饮酒,酒量自然算不上好,更何况……姜辞喝这酒,入口甘甜,但后劲却是十足。
醉酒的眩晕感消失,姜辞乐得在桌面上颠了颠。
“今晚我用你的名义请锦衣卫们吃了饭?”
“为何?”
“陈方身边总有一大群人,但……你只有一个人。”
骨节分明的手在桌上轻点,片刻后缓缓伸出指尖覆在耳坠上,然后……滚了滚。
姜辞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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